[P5][明主明]从零开始的审判 #2
*结局改变/伪周回/大幅捏造
*明主明可逆
*主人公：来栖晓
*内含主人公相关的特殊设定
* 终盘剧透/ 公式书剧透/未完全通关勿入/
*上一回：[P5][明主明]从零开始的审判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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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月11日
这到底是什么。望着眼前的少年被蓝色的火焰所包覆，明智一时间竟无法思考。自己觉醒的时候，也像这样燃烧起青蓝色的愤怒吗？当时的他无暇顾及，自然也无从得知。但为什么，他竟忍不住觉得那光景甚是美丽，尽管不管从哪个意义上说，情况都只是对自己愈来愈不利。
在认识这名叫来栖晓的少年不到几个小时内，他觉醒了Persona。
不出明智所料，刚踏入这诡异的城堡一步，他们就被视作城主的敌人。明智的装束立刻换成了白色的王子服，这一点被明智用演技彻底装傻蒙混了过去：他装作自己也非常困惑，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的样子。没需要演出多久，城堡里的士兵也涌了出来，来栖和名叫坂本龙司的金发男孩也不得不先应对这些怪异且具有攻击性的家伙。
对于明智来说，这其实是个不是非常要紧的事情。地点就在殿堂大门口，万一真的有什么事，只要立刻逃跑就是。世上有多少恶人就有多少宫殿，只要撤退成功，认知世界里的事情根本不会被宫殿主人本人知道。他甚至可以趁乱直接推一把让这两个高中男生直接丧命。但是，就这么听从天鹅绒房间的建议让明智感到不太舒适。说到底，并不知道天鹅绒房间目的的他，眼前的来栖晓是他的唯一线索。正当明智在心里写着自己的剧本时，坂本被士兵推到了。紧接着，身旁的来栖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劲头，一口气挣脱了身后士兵的阻挠，冲上前去踹了那撂倒坂本的士兵一脚。
这家伙是笨蛋吗？就算没有认知世界的知识，一看也知道肉身不可能胜过这样铁打的盔甲吧？没想到来栖会采取这样决绝的行动，明智一时也傻了眼。来栖的行为果然没有奏效，还激怒了四周的士兵。他们蜂拥而上将三人按倒在地，一下将来栖和坂本敲晕了。明智也将计就计，闭上眼睛任shadow把他们抬下了地牢。
接下来的事情更是让人花了眼。城主似乎与坂本有什么过节，一直对他大打出手。而来栖也继承方才的风范，似乎对城主的做法相当不满，毫无惧色地一直在反抗（尽管靠血肉之躯实在无法打破影的束缚），而紧接着，青蓝色的火焰便照亮了整个牢房。
虽然平素多是在印象空间执行任务，可是明智也不是第一次进入宫殿。两年的时间让他见过太多各种各样内心扭曲的恶棍，但还从来没遇见过第二个能使用Persona的人。尽管理智知道或许这样的能力并非只有他一人所有，但他的心底某处还是希望这是属于自己的特殊能力。虽然只是猜测，恐怕觉醒了Persona的人并不会有影——也就是说，如果他想要杀死来栖晓，已经不能使用平常的手段。
他在内心咋了咋舌，感到自己摊上了一件麻烦事。不过，他也没空想太多，见敌人倒下，他也连忙大喊一声：
“快拿钥匙！”
三人捞起钥匙冲出牢房，将城主锁在了房里。
“刚才真是多亏了你，我们才得救了。”一边逃跑，明智一边对来栖说道，“那到底是什么？看上去像是某种特殊的力量。”
战斗结束后，来栖的反逆服装便消失了，看上去确实是一副力量还未稳定、对此一无所知的样子。即使如此，明智还是要亲口再确认一次。来栖摇摇头，给予否定的回答。
“我也不知道。”
“是吗。不管怎么说，都是多亏有你在。现在还是集中精力找出口吧。不过，我没想到你是那么冲动的类型。”
来栖明明看上去酷酷的话不太多，可实际上去好几次都做出了非常冲动的行为。看来他还挺为情所动的。一边在心里咒骂别给自己惹麻烦，明智一边友善地叮嘱道：
“就算有了那样的力量，太冲动可不太好。这里看上去都是敌人，我觉得我们还是以安全为第一为原则吧。”
来栖扫了明智几眼，似乎有些不情愿地应了声“嗯”。什么啊，这小子态度真大。明智又在心里啐了一句，却同时听见了前方牢房里传来的声音。
“喂！我可以给你们带路，你们把我也带出去吧！”
一只说话的怪猫。这也是明智从未在认知世界见过的东西。黑猫一见明智，更加激动了起来：
“这衣服，你们能使用Persona吗！”
又来了。明智差点要怀疑难道Persona早已是某种世间常识，只是自己一直都不知道。不，这不可能。坂本指着来栖答道“奇怪的力量的话这家伙刚才用过”，黑猫更加惊奇地跳了起来：
“两个人都？！居然会有这么稀罕的事——拜托你们了快放我出去吧！”
结果他们还是让奇怪的黑猫摩尔加纳加入了他们的队伍。已经觉醒的来栖晓、知道Persona的奇怪生物……与刚刚进城堡时不同，明智已经感到自己再不能无视这支队伍。他们中的某个人很有可能——有极大的可能，会干扰自己的复仇计划。如果知道了还有其他人能够使用特殊的力量，狮童所下的棋一定也会大大改变。再想想住人为自己做的死亡预言——看来，他一刻也不能让这群人离开自己的监视。
如果是这样的话，隐藏自己的能力似乎也就变得没有意义了。为了成为他们的一员，适当地展现出与他们的共同之处，没有比这更好的交换筹码。于是，在他们下一次碰见敌人时，明智跟随在摩尔加纳之后，召唤了自己的Persona。
“射杀它，罗宾汉！”
小心的抑制力道，才没有直接让这种等级的阴影灰飞烟灭。没想到连摩尔加纳都可以使用能力——果然，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有了摩尔加纳召唤佐罗的掩护，大家似乎都没有注意到明智并非第一次觉醒的细小违和感。战斗结束后，坂本直率地对身边三个可以使用特殊能力的人表示吃惊与赞叹，而摩尔加纳也表现得非常兴奋，明显有些其他的企图。
“我只是一心想要逃出这里，而且刚才确实也很危险。”
他谦虚地说着违心的话，来栖只是无言地凝视着他。明智感到有些不自在，主动问道：
“怎么了？难道有哪里受伤了吗？”
“不用管我。”
来栖的口气里隐约有些带刺。他拒绝的态度让明智一时不好再深究。最终他们在摩尔加纳的带领下成功逃离了宫殿，跳出来时，时间已经接近正午。
“糟糕，我都已经要去赴下一个约了。”看了一眼手机后，明智随便编了一个理由，“能不能和你们交换一下联系地址？发生了这样奇怪的事情，我一个人实在也有点不安。”
他撩起耳边的头发，摆出一个非常苦恼的笑容。来栖皱着眉头瞄了他几眼，最后点了点头。看不出来栖到底在想什么，明智心里有点恼火，但毕竟想要的东西拿到了，他也没有发作。
必须让Daniel那家伙立刻给我解释清楚。
一直到夜晚回家，明智心里都只有这一个念头。
“你在的吧。”
明智踏入家门，朝无人的房间里唤了一声，感到甚是别扭。这公寓里本该只有他一个人，他也习惯了从来不对着无人的空屋说寒暄语。他打开灯，没有见到人影，也没有人回答他，不放弃地走进自己的卧室，才见到那身穿蓝色警服的男孩坐在自己的床铺上。
“欢迎回家，吾郎。”
天真无邪的笑容迎接了明智紧皱的眉头，仿佛他才是这屋子的正主。这张脸的主人，难道就不能有一个让人心情愉快一些吗？尽管有很多话想说，但明智觉得眼前还有更重要的话想要听。
“给我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
“别给我装傻。那个叫来栖晓的家伙——”
Daniel忍不住低声笑起来。面对明智，他就好像是有消耗不完的乐趣，永远都是那么愉快。金色的眼瞳对上不耐烦的明智：
“看来你成功和我的‘二重身’相遇了。真好啊，我也想见见他呢。”
“说了别给我废话，他到底和你是什么关系！”
“你才是。像吾郎你这么聪明的人，其实已经察觉到了吧？我的相貌所代表的真正意义。”
二重身，doppelganger，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另一个自我。见到自己的二重身时会死。明智在脑中搜罗着自己在书上见到过的答案，但却觉得这并不能回答任何问题。他想知道的是为什么他们会长得一样，这才是最根本的问题。
“你想说他就是所谓的我的看守？这简直太可笑了。”
“明明是很浅显易懂的提示。”
不知什么时候Daniel又拿出了那本厚重的书。翻开书页，昨日那张塔罗便泛着蓝光地飘了出来。
“来栖晓，他将是你命运的审判。不管你愿不愿意，你和他的缘都已经结下了。你总有一天会死在他手里……这是绝不可变的事实。如果你想要改变这样的命运，唯有先下手为强。主人怕你不明白，特意把我送到你面前……这提示是不是非常直接？”
“满口胡言——”
说时迟，那时快，一系列熟练地上膛动作，明智从腰间掏出了枪对准了Daniel。那是狮童给他的东西。不能预测会有怎样的事发生，他从今天早上出门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经过昨夜的较量，他知道赤手空拳无法胜过这甚至不知道是不是人的家伙，那么至少，可以威吓他说出真相。
可是面前的人却毫不紧张。
“哇，居然是枪。”
Daniel从明智的床上站起身，向明智走近了一步，明智也威胁性地将手指扣上了扳机。明明是比自己还要略矮一些的男孩，却像是力量的凝聚体，仿佛只是站在那里，就让整个屋子都安静了下来。他毫无畏惧地朝明智走近，明智想要退后，忍住了，额头滑下一滴冷汗。
“把真相告诉我。我会开枪的。”
明智咬牙切齿道。
“真过分。我明明说的都是真话。”说着，Daniel握住了明智的枪杆，惊惶之下，明智差点就把班机扣下了，可是Daniel按住了他的手。
“你开吧。”
“哈？”
“想对着脑袋，还是心脏？”
窗外的月色与那双金瞳辉映着，空气变得妖冶。明智内心竟有些害怕起来，他觉得自己面对地是无底的黑暗，只会将他消磨殆尽。Daniel拉着明智的手，将枪口抵着自己的额头，问道：
“你的手在发抖哦？没关系的，我可以当你的练习台。你可以把我当作他——练习多少次都可以。”
黑发的少年嘴角扯起一个弧度。明智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没有得到允许。
“你在害怕什么？像平常一样做不就好了吗？你这个杀人犯。”
见到最后三个字的口型时，明智一时失了理智。或许是因为懊恼，也或许是因为被人戳中痛处，又或者只是想让眼前的怪物闭嘴，接了消音器的枪口发出一声闷响，少年也应声倒地。寂静中，仿佛只有明智的单间是异界，与常世隔离。明智凝视着那在地上不动的人，瞪大了眼睛，一动也不敢动，只有大气在喘。就在他终于要冷静下来的时候，那人呼地坐了起来，脑袋上还带着血，却已经没有了伤口。
“真痛。下次拿我练习时，记得补偿我。”
那颗子弹也被Daniel拿在手里，当作玩具般上下抛着玩。这样的结果，明智有五分预想到了，但还是觉得像是看了对心理卫生非常不好的东西。他顿时觉得有些脱力，坐在了自己房间的地毯上。Daniel在他面前蹲下，耐心地解释道：
“知道了吗？你是杀不死我的。最后再告诉你一件好事吧——在你手机里的那个应用，也是主人给你的。是主人给了你复仇的途径——你懂吗？你放心，只要你杀了来栖，我们也会帮助你复仇的夙愿。”
明智露骨地啧了一声，他突然感到再去反驳天鹅绒的住人显得非常没有意思。在他的心底，慢慢开始相信Daniel和伊戈尔说的都是真话。但是，就这样干脆地认输又很不甘心，只好最后挣扎道：
“我怎么知道你跟那死长鼻会不会耍诈变卦。”
Daniel似乎觉得这样的明智很是合他的意，又轻轻地笑了起来。他伸手拍了拍明智的脸。
“就算如此，你还是只能奉陪到底。是你自己的命运，你就尽管努力挣扎吧。”那手心就好像他金色的瞳眸一样冰冷，“要是你真的‘逃狱’失败了，我也会一直陪着你的。一直……到永远。”
明智一拳挥过，那少年就又凭空消失了，只剩下银铃般的笑声萦绕在耳际。
当晚，明智就给来栖发了信息。尽管天鹅绒住人们的说法还充斥着各种疑点，可是看来他在短时间内并没有什么与他们抗衡的手法。既然如此，那么利用他们给自己的武器，似乎对自己也不无坏处。不管怎么说，他没有理由错过好几个能使用Persona能力的人的动向。于是，他主动在邮件内说道：
“来栖君，我明天想找你们聊聊。我发现我的手机里多了一个奇怪的应用。”
过了不太久，那边跳过来一个回答。
“好啊。正好我明天也有事情想确认。是一个红色眼睛的应用吗。”
这回答可比来栖当面说的话多多了，看来用邮件交流还更流畅一点。
“是的，难道你也有吗？”
“嗯。”
“我有一些猜测，不过还是明天再说吧。”
“好。”对面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跳了一句，“你看侦探小说吗。”
和前文毫无关联的提问让明智摸不着头脑。
“为什么这么问？”
“你不是说你是侦探吗。”
爽快地提问。明智感到有点好笑，但也没有拂对面的兴致。
“嗯，我很喜欢看。不过，现实中侦探可不是像书里那么精彩。”
“我知道。那你看过哪些小说家的作品？”
这话题居然还在继续，明智开始有点不耐烦。
“你突然这样问，我也不知道该说哪个。不如你说说你看过的？”
信息刚发出去，那边就立刻地弹回来三行信息。明明见面时都不肯多说一个字，这会儿却跟他连珠炮似的说着推理小说这种茶余话题，明智是越来越搞不懂这人怎么回事了。
“爱伦坡。希区柯克。柯南道尔。”
“啊，都是古典派呢。我是很喜欢，可是最近的同龄人都不爱看这种了。”
话是不假，不过明智只是配合着来栖的话题。谁知道来栖下一条邮件又出乎了明智的意料。
“好。那不说了，明天见。”
哈？！虽然说是对面先提起的无聊话题，可是刚刚认真说起又被对面突然地结束话题，简直是莫名奇妙。想想刚刚才经历过Dan的拷问，这会儿又要处理这样不知道脑子里有没有螺丝的家伙，偏偏他们还长着一张脸，明智顿时感到整个人都没了力气。
*
“你们俩可真是厉害啊，我辈简直不敢相信！”
迷宫里，摩尔加纳一直在重复着这句话，因为明智和来栖纷纷展现了摩尔加纳从未见过的天赋：将暗影化为自己的面具。想起住人的提示，明智尝试了与暗影对话，竟然就成功了，连明智自己也吃了一惊。在认知世界里，他从未想过要去和暗影交流，在他看来，它们只不过是虐杀的对象；来栖似乎也拥有这样的能力，不过，摩尔加纳却表示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这点。
当天，明智在秀尽门口附近的小路里和来栖、坂本碰头。明智主动说出了关于自己手机里也有应用的事，并且坦白了昨天听见了来栖手机里的导航声的事情。一说出口，坂本也连声说是，能用应用进入异世界的事情就这样被证明了下来。来栖又恢复到昨日那副沉默是金的样子，也没有提起昨日邮件里侦探小说的话题，明智也开始渐渐习惯了他的性格。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日与Daniel的聊天，今天第一眼见到来栖，明智便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Daniel所说的阿尔卡那是存在的，来栖就是那二十号的牌面，无来由的确定。就好像是要给他的想法盖章似的，在摩尔加纳叨叨完那一大通关于认知世界的迷你知识（虽然明智大都知道了，但还是得假装第一次听说的样子）之后，鸭志田迷宫门口突然多了一扇熟悉的蓝色牢门。
Daniel本来坐在门上，见明智终于察觉到自己，便轻快地跳下来说道：
“主人有事叫你，”说着他狠狠地给明智的屁股来了一腿，“进去吧死刑犯！”
那一脚是踹得明智真疼，估计屁股都得肿了，幸好其他人似乎都没见着的样子，只觉得明智在一旁愣了一圈。
“去收集人格面具吧，带来这里，你就可以获得新的力量。”
“虽然动手给你合成的是我。”
Daniel在一旁插嘴。
“我有问题要问你！要是那导航应用是你给我的，为什么你还要给本就是敌人的来栖？！”
没错，这是明智内心最大的疑问。伊戈尔的所作所为，似乎总有些矛盾，让明智看不明白。长鼻的老人似乎不会有别的表情，他只是笑着道：
“敌人太强大，也会有来不及的时候。”
“这是什么意思？”
“你以后总会知道的。”
这故弄玄虚的死老头。还没来得及辩驳几句，Daniel便用警棍敲打牢门：
“到时间了，回你的现实世界去吧。”
几乎是被直接弹出去的明智根本没有任何余地，看来短时间内是别想再问出些什么了。一抬头，Daniel已经又坐在了门上俯视着自己，而来栖和坂本盯着他一脸纳闷。
“你在干什么？”
来栖又皱起了眉头，而跟他长着同一张脸的Daniel却还在对明智做着鬼脸。这让明智有些头晕目眩，他试探着问了一句：
“呃……我刚刚发呆了吗？”
“何止发呆，我都快以为你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了。侦探都像你这样吗？”
一旁的龙司用粗鄙的话语回答，看上去有些担心。“不好意思，我有时候会自己一个人开始想东西。”明智只好打着哈哈敷衍了过去。
除了不爱说话以外，来栖的行为模式倒是与年龄非常相符。他似乎非常不适应自己的怪盗装束，一有时间就停下来四处琢磨。途中甚至因为对自己的衣服太过上心，发生差点被敌人捉住的失误。可是，走在他旁边，又会听见他时不时嘀咕一些实在不太像是高中生会说的比喻：
“亚森·罗宾……歌剧魅影……怪人二十面相？”
“什么？”
“在想我的衣服更像哪一本书里的主角。”
紧张的潜行活动中，这人居然在思考这种事情，明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明智大概更喜欢最后一个吧？毕竟是乱步的作品。只是看外观的话，我倒是想投歌剧魅影一票。啊，那个要是能出剧本集就好了……”
奇妙的问答中，明智算是看出来了一件事情：只要是关于书的事情，他的话匣子就会骤然打开——或许其中也有相关的媒体作品——但凡是与他爱好相关的事情，他便会肆无忌惮起来。就算是这关于衣服的话题，恐怕也并非是想要炫耀自己的造型，只是纯粹地联想起了自己看过的书物。
果然是个奇怪的家伙。
鸭志田迷宫的第二次探索以龙司的觉醒告终，而鸭志田卓的宫殿内也确实充满了明智意料之内的丑恶。为了与这个团体建立起牢固的联络，明智对他们想要继续阻止鸭志田的目标表示了赞同。
“作为一名侦探，我不能放任这样的坏人逍遥法外。如果你们想要揭露他的罪恶，我也会帮你们做调查。”
对于明显处于弱势的来栖和坂本来说，似乎没有什么理由拒绝明智的好意。特别是坂本，虽然一开始有些犹豫，但见明智意向坚定，也欣然接受。一切都在明智的意料内进行着，但看着来栖，明智却还是觉得这个人身上有太多自己还不知道的谜题——包括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Daniel。
开什么玩笑，我不会被任何人杀掉，就让我来见识见识你们说的是真是假。
心里这样想，脸上却对来栖他们摆出了名侦探高中生一贯的温和笑容。踏出认知世界，鸭志田的城堡也不过是普通的学校校舍，可明智却好像听到看守在他内心低语，应道“拭目以待”。不管如何，无论是自己的命运，还是他耕耘已久的仇恨，他都没有放弃的念头。
就这样，一盘全新的棋局开局了。
>>>
写的不太顺手，好多是铺垫，看起来可能有点流水帐……
下一回更新大概没那么快了因为啥都没想好
一直没空展开本体波特的设定……只能留下一回了
然后希望大家不要太纠结细节不然这loop梗真是没法写……比如第一次进迷宫明智把面具藏进四次元口袋了之类的还有我思考了半天他的枪怎么过地铁安检（被打死）
